Ruby是在澳洲長大的香港人,她在18歲時人生第一份工作就是在餐廳工作,從此與飲食業結下不解緣,她人生第二份工作是在一間只有約200呎大的咖啡廳當咖啡師,她指當時那間咖啡廳也是新開張,老闆在摸索如何經營一間店,她也在摸索如何當一個咖啡師,而在摸索的過程中,引發了她對咖啡的熱愛。
Ruby指,在成為一名咖啡師前,她對咖啡並沒有特別喜好,如果喝咖啡也只點榛子咖啡之類的一些已加糖漿或有摻有其他口味的咖啡,因為在她心目中,咖啡就是苦的,她不喜歡苦的東西,但在學習當咖啡師的過程中,她發現,原來咖啡不只有苦味,亦有甘、苦與酸,是一杯有多種層次的飲料。
一杯咖啡的背後,亦大有學問,Ruby指,不同的咖啡豆本已有不同味道,如何把咖啡豆烘焙亦會改變其味道,加上溫度與水份等因素影響,咖啡的變化可謂千變萬化,Ruby被咖啡的大千世界吸引,而一直當咖啡師,在工作了數年後,她想「有個地方自己話哂事」,萌生起想有自己的店的念頭。經過2年的醞釀,Ruby原本計劃在去年2月開店,卻剛巧遇上疫症,唯有把計劃延遲,她與她的合伙人原本想等疫情好轉,但疫情卻一直反覆,開店計劃拖到了去年8月,Ruby形容「已經到了一係就唔開,一係就照衝嘅地步」,最後她們衡量下,還是不想把已投資的錢浪費,決定開店。
Source: Ruby supplied
她們的店ARRA在去年10 月開張,當時墨爾本仍在封城,餐廳仍不能堂食,Ruby直言「說不擔心也是騙人的」,但多年的咖啡師經驗,也令Ruby對自己的咖啡有信心,令她決心開業。
Ruby執著於每一杯咖啡的統一性,她的目標是希望每一杯咖啡都一樣,有著甘苦酸甜多種味道的融合,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她沖咖啡的份量每一杯都是量好,問她如果每一杯咖啡都追求一樣,那跟咖啡機沖出來的有甚麼不同,Ruby指,如果用人手沖都可以做到每杯一樣,客人喝到的就是咖啡師的心思了。
Ruby指,墨爾本那麼多咖啡廳,競爭相當激烈,「第一杯不好飲,就以後不會再來」,因此她每一杯咖啡都很用心去沖。
除了出品,服務態度亦是很重要的一環,Rudy指,為了留住熟客,不論多忙,她們都會與客人聊天,當客人來了2至3次後,就會問對方名字然後記住,「唔想只係一場交易,唔想客人俾4元,我們就咁俾一杯咖啡」,希望與客人當中有交流。此外,他們亦容許熟客「後數」,即是先不用立即付錢,一星期結算,Rudy指,因一些客人都已來了多次,基本上都知道他們的喜好,因此想到了「後數」的方法,讓客人一來就可以拿到一杯咖啡,不用等待,「希望佢哋有歸屬感,好似返屋企飲咖啡咁」,亦是對客人信任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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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by亦與合伙人親力親為,她們的店早上是咖啡廳,晚上是酒吧,她們二人由開門做到關門,試過一星期工時達100小時,但Ruby認為這十分重要,她指,當客人知道知道是老闆,日日見到自己,見到熟悉的面孔,亦有助提升客人的歸屬感。
Ruby強調,可以建立跟客人的關係很重要,特別是住在附近的客人,畢竟那些客人才是主要客源,即使有人特地從遠的地方來光顧,也只是來嘗試,難以成為固定客人,「你好難叫一個住好遠嘅人,日日來買咖啡」。
最後他們的努力也沒有白費,開業接近一年,雖然因封城或其他防疫措施影響下,真正全面開店的時間只有4個月,但在開店第3個月,已經收支平衡。
對於在疫情中有很多店結業,Ruby指有很多不同理由,可能是店面的大小、位置或財政方面都是原因,因此自己的店可以在疫情下維持收支平衡,她已經十分滿意,Ruby相信,如果沒有疫情,將會更好生意,未來她希望可以成為客人無論咖啡,或飲酒都是「心水之店」,「希望可以要飲咖啡,要飲酒時就想到我們」。
墨爾本被指是咖啡之都,Ruby亦認同,墨爾本的咖啡文化亦比較特別,她舉例指,有一款叫「Magic」的咖啡是墨爾本獨有,在其他州亦不會有,而即使在墨爾本,亦很少有咖啡廳會把「Magic」放在餐牌上上,「Magic」的味道較濃,奶亦比較少,味道特別,Ruby指認識「Magic」的人相信都是咖啡資深愛好者。
Ruby亦有去過香港的咖啡店,她認為香港的咖啡店在裝潢,和水準上與澳洲並沒有大不同,但最大的分別就是在香港,甚少咖啡師會跟客人聊天,所以Ruby在香港時,都不會喜歡去所謂的「冠軍咖啡師」的網紅店,她寧願去一些小店,可能會有機會跟咖啡師聊天交流。
目前可在澳洲多個地方接受新冠病毒測試。如出現傷風或感冒症狀,應致電家庭醫生或撥打 1800 020 080 致電「全國新冠病毒健康資訊熱線」,以安排進行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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