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華退伍軍人Phillip Chin Quan在達爾文出生,19歲時抵達越南,他隨即髮現了軍營空無一人。
看著同袍都不在,Phillip便開始在營帳外煮起食物。
“我覺得肚子有點餓,所以我走到我們刮靴子的金屬網外面,架起我的大鍋子,開始煮一包咖哩口味的方便面,我還用筷子一邊攪拌著。我噹時沒有穿上衣,因為天氣熱得髮出臭味。我只穿著軍褲和靴子,所以我用蹲坐的姿勢,背靠在主要的人行道上。”
然而,Phillip表示,噹同袍回到軍營看到他時,因為他的華人外表,誤將他視為敵軍。
在Phillip表明身份之前,同袍對著他咆哮,用了不少充滿種族歧視的侮辱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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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會厘清後,Phillip和這群同袍建立起相噹要好的友情。不過,自越南返回澳大利亞30年後,噹他再次看到這群軍中好友的臉時,郤觸髮他產生創傷後應激障礙(Post Traumatic Stress Disorder,簡稱PTSD)。
“在2003年到2004年之間,噹我經過一間很棒的博物館,看到他們正在展出的重要大記事紀念展,我看到這些黑白照片,裡面的主角在軍中全都和我同個單位。噹天下午我到我兄弟家吃晚餐,噹我的女兒Diana走進來時,她目擊正在地板上髮病的我。”
如今,71 歲的Phillip正透過學習武術,控制他的病情。
他已經拿到空手道黑帶榮譽。
“葯物某些程度上幫我掌控了創傷後應激障礙,例如:避免未來又髮病或者產生焦慮或抑鬱症。而練習武術則幫助我控制我的壓力值,透過冥想和練習動作,促進我的心血管運動和心靈健康。我必鬚結合肢體動作和心靈的敏銳,才能在習武之路上保持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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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阿富汗籍的退伍軍人Peter Rudland,同樣透過運動鍛煉控管他的戰後創傷。
和Phillip不同,Peter因為一場直升機墜機意外,對他的身體造成永久性的傷害。
如今,Peter是名注冊谘商師,他也在幫助其他有創傷後應激的退伍軍人度過難關。
“診斷時,其實需要去了解那個人和他現在的狀態,然後(根據他的需求)制定個人化的治療策略。也就是說,要真摯地去解讀每一個個體,找到對他們最好的方法。”
多年以來,許多因為戰爭喪失親人的家庭不斷奔走、提倡改變,總理莫裡森(Scott Morrison)近期終於宣布成立皇家委員會,調查澳大利亞退伍軍人和國防軍現役人員的自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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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裡森表示,聽到這些自殺行為,令他感到心碎,而最新的改變將會為此調查軍人招募、訓練和支持組織的作為。
悉尼大學Brian O'Toole博士是名研究退伍軍人身心健康的專家,他評估,創傷後應激障礙將會是皇家委員會討論重點之一,因為產生創傷後應激障礙後,提高了退伍軍人的自殺風險。
“根據全球性的證據顯示,創傷後應激障礙是造成自殺的主要因素之一,但絕對不是唯一,畢竟自殺是個很复雜的議題。”
Brian O'Toole博士的研究指出,越南戰爭退伍軍人,相比於其他澳大利亞人的自殺傾向,高達14倍之多。
對這些退伍軍人而言,戰爭併未隨著他們回到家鄉而劃下句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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