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黨競選的時候,雄心勃勃地為未來進行大改革,從醫療到稅務,還有氣候變化,給外界的印象只是花費大,卻欠缺整體的遠景。
墨爾本大學學者博蒙特(Adrian Beaumont)認為,下屆成為反對黨的工黨,今後的方向該朝向小目標的政策。
「他們的教訓是不要再訂下重大政策,例如氣候變化的目標,又或是取消紅利抵免的回扣。」
在選舉期間,調查發現有三份之一選民對工黨的紅利抵免尤其關注,當中有好一部份的選民將會受到影響。
另外,推出的經濟政策既複雜又難明,一般選民未必可以理解。
負扣稅也是推銷乏力,聽起來陳腔濫調,再加上近兩年,各主要的城市樓價下滑,經濟分析師對樓價及租金提出的警告起了有限的作用,最終令到莫理遜將這項政策形容為另一項稅務,遭受到打擊。
還有,工黨針對高收入人士的減稅計劃,企圖將該筆收入,轉投到其他服務之中,並為到低收入人士減稅,最後出現問題,為社會帶來分化。
索頓經常談及「城中的高端人口」,大概是取自銀行皇家聆訊,企圖製造反對大企業、貪婪者以及富有人士的大圍氣氛。
而莫理遜輕易地將該項政策總結為:「工黨的競選承諾就是要增加3870億元的新稅」令人望而生畏。
索頓知道大勢巳去,在敗選演說中說道:「他巳經傾出全部,說明一切。」
工黨的競選工程給選民的印象就是:澳洲未來的遠境好昂貴。
若要問細節,索頓似乎沒法可以提供,並與在場記者生拗。
他不願透露氣候減排目標的成本有多少,令人再進一步相信,他不單不能相信,而且他的想法很危險。
墨爾本《時代報》政治記者克羅(David Crowe)評莫理遜非常懂得將競選重點放在監察反對黨的政策上。
「他在競選活動中非常敏銳並達致成效,不被對手視為打擊的目標,反將每一個問題轉化成針對索頓的個人身上。」
而時事評論員格拉頓(Michelle Grattan)稱,兩黨聯盟的競選活動比外界預期的更強勢。
當了六年反對黨領袖,索頓從開初到最後都不受人愛戴,莫理遜上場八個月,個人民望都一直佔優。
索頓暗插前總理陸克文、吉拉德令人無法洗去對他暗戰傷人和搞派系的壞印象,還有是他在傳媒跟前擺出的一幅生硬表情。
今次的失敗對工黨打擊極為嚴重,過去用了六年時間來建立今天,以為垂手可得卻又在掌握之外。
鐵定2022年再捲土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