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邦政府最新敲定,明年四月起,私人医疗保险费将调涨百分之2.74,预计造成每家户、每年多支出126元。
个人每周将多支出1.14元、家户则每周多支出2.44元在私人医疗保费上。
卫生部长格雷格·亨特(Greg Hunt)的办公室发出声明,称这是近20年来,最小的年度费用调幅。
澳大利亚政府对私人医疗保险的改革,将会持续地为澳洲家庭提供负担得起、且具有弹性的医疗照护方案。
反对党卫生部门发言人克里斯·包文(Chris Bowen)向SBS新闻确认,明年调涨的保费将对许多家庭产生很大的影响,特别是对投保较高额保费者。
“平均来说,这代表每年多支出126元,但对某些人来说,还得支出更多。很显然地,对大家庭而言,他们在医疗保险费用支出也更多,而百分之2.7只是个平均数字。例如,Bupa调涨百分之3.2、Medibank调涨百分之3.25、NIB则是高达百分之4.36。这对许多投保者、尤其投保高额方案者来说,会有特别大的影响。所以,我建议大家购买保险前先造访网站privatehealth.gov.au,比较一下各家的方案,但是无论如何,这个调涨的政策,对许多澳大利亚人而言都有很大的影响。”
随着保费调涨,年轻人可能无法负担私人医疗保险,进而只仰赖公共医疗体系,包文表示,这对公共医院来说,是个坏消息。
私人医疗保险和私人医疗体系,是我们的医疗照护系统中很重要的角色。毕竟年轻人们是支撑私人医疗保险体系的骨干,所以当人们、尤其是年轻人们不再使用私人医疗保险时,他们会造成公共医院更大的负担。”
PHA (Private Healthcare Australia)是全澳洲私人医疗保险产业的代表集团之一,旗下有24家澳洲医疗保险基金,总计投保会员超过一千三百万。
PHA政策和研究部门主任班·哈里斯(Ben Harris)表示,公共医疗体系已经进入紧绷状态,但是病患们正在做不同的选择。
“目前公共医疗体系已经十分地紧张了,我们看到许多人必须经过漫长的等待,才能接受医疗手术。私人医疗保险提供你需要时随时接受医疗的服务,所以我们发现人们有回归私人医疗保险的趋势。有些人因为无法负担私人医疗保险费而退出,但同时也有人重新回到私人医疗保险的怀抱。”
哈里斯补充,公共医疗体系非常仰赖私人医疗照护基金,尤其在那些非急需的手术方面。
“全澳洲的非急需手术费用,有三分之二都是由私人医疗保险挹注的。当人们不再使用私人医疗保险时,公共医疗体系将面临更大的压力。公共医疗体系当前可不能再增加更多压力了,毕竟我们已经因为COVID-19取消了超过七万个手术动刀。对我们的医疗照护体系而言,很重要的是我们需要公共和私人医疗体系维持良好的平衡,才能确保每一位澳大利亚人都能在需要时接受到医疗照护。”
哈里斯也表示,调涨私人医疗保费的原因是,越来越多人选择使用私人医疗体制。
这是近20年来,我们所见的私人医疗保费最低涨幅。调涨保费的唯一原因在于,越来越多的医疗基金被用在医疗照护上。我们发现整个国家对医疗手术的需求越来越大,以及住院精神照护的需求,增加地非常、非常大。这解释了我们为何非得调涨保费不可。
在2019年至2020年期间,澳大利亚人透过私人医疗保险体制,受益了高达219亿的医疗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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